沉默笼罩了整个房间，仿佛有人伸出了警告的手指指向我们所有人，每个人似乎都陷入自己的世界，陷入邪恶加之于我们的恐惧和寂寞的火山口。

看完斯科特.特罗的小说《证词》，我突然联想到前段时间很火的电视剧《精英律师》，想起来靳东所饰演的著名律师在法庭上振振有词的样子，但相比较与这本小说，我还是认为影视剧中的情节有些意浅。

斯科特.特罗是一位美国sonnenschein 律师所合伙人，其专业领域是“诉讼、白领（犯罪）与政府调查”，同时他还是一位犹太裔的美国作家。因为得天独厚的职业优势，他所著作的小说《证词》更让人感觉到真实，这本书耗费了他数十年。

针对与中国读者的话和犹太人的故事

开篇是作者写给中国读者的话，介绍的是吉卜赛人群体的状况和西方司法制度的现状，其中有一句话我记忆深刻。

国际刑事法庭是一个极具吸引力的机构，但是这个法庭仍然受到了掣肘，因为许多世界强国——美国、中国、俄罗斯——最终拒绝加入。

关于吉卜赛人的介绍，作者在开篇中表示出了对这个群体的同情，因为他们从公元9世纪离开印度后，就开始四海为家。几个世纪以来，在西方世界，没有一个群体比吉卜赛人收到的蔑视和惩罚更严重，尽管如此，他们继续固守自己的价值观，这让吉卜赛人很难找到工作或接受教育。

我们都知道，犹太人（吉卜赛人是犹太民族）很聪明，他们人口虽仅有1400万人，占比全球人口不到0.25%，但是却获得了全球22%的诺贝尔奖，概率是全球平均水平的108倍。爱因斯坦和冯诺依曼都是出自这个人数不多的民族。

但是他们的敛财能力虽然强，但是却是一种为富不仁的代表。很多民族都对他们疯狂打压，以至于他们族人不断减少，这也就引发文中一些关于坑杀犹太人的故事。

精彩的法庭问讯拉开序幕

在小说的序幕中描述了法庭现场：

时间是2015年3月5日，证人费尔科在法庭陈述证词，法庭上的律师就是主人公比尔·腾·布姆，法官席上面的三位法官身穿黑袍，袖口和深蓝色的腰带光彩夺目，和布姆带着一样的白色亚麻领巾。

费尔科认真的回答布姆的一些问题，其中包括对一些照片证物的指认和描述。证人在指控什么呢？

是一场关于2004年巴鲁普拉几百个犹太人被屠杀的案件。

费尔科和其它四百名吉卜赛人在巴鲁普拉生活了五年，在法庭上，费尔科不断的阐述一些关于有士兵将这些吉卜赛人杀害的证据，并且还讲述了很多细节。

当时的费尔科正在茅房，听到了有人闯进村子时的动静，然后把门打开一条缝，看到了这些所谓杀手似的士兵，塞尔维亚非法军事组织成员，这是另一个律师古斯给的纸条上面记述的。

这些士兵带着面具，拿着ak在村子里大声喊叫。当时费尔科看到了正在瞎转的儿子，急忙把他也拉到了茅房。

然后士兵们将人们叫到一起，让这些吉卜赛人前往不远处的一个煤矿坑井中，开始向整个煤矿轰炸，导致矿井坍塌，四百名吉卜赛人全部被坑杀。

这是证人所表述的现象，其中有一些法官和律师向费尔科询问的细节以及表情神态的描述，强调了这起事件的真实性和恐怖的场面，导致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起来。

布姆对这件事情的推断

布姆50岁时，离开了家，然后离婚、辞职、最终离开自己的国家，然而这并不是结束，仅仅是刚开始。他是去寻找生命的意义，你也可以认为他还想在折腾一阵子。

在一个老朋友的推荐下，他到了海牙国际刑事法庭，没想到一到这里就接触到了一个棘手的案件，波斯尼亚的400个吉卜赛人全被杀了，他们只是一些难民，而在他们附近的图兹拉附近有着1800名美国士兵。

当时布姆猜想，这起屠杀会不会跟这些美国士兵有关，但是他的朋友罗杰却否认了，而且用生命担保。在布姆疑惑的时候，罗杰又跟他解释说了一些东西。

这件事情涉及到了外交和政治领域。国际刑事法庭是依据大多数联合国成员国，共同达成的一项条约建立的，但是布什讨厌这个主意，因为他害怕自己会被起诉。

当时控制国会的共和党公布了一项叫做“美国服役人员保护法案”的决议，意思是如果你要是把我们的军队告上法庭，那我们就会入侵你们的国家，然后带士兵们回家。

所以布姆因此思考到了什么，但是一切都还需要证据。

对于真相的探索

于是布姆在安顿好之后便开始他的求证，他一直在寻找波斯尼亚近几年发生的大事，和美国有关的。2004年4月美国军队没能抓到拉扎·卡耶维奇，因为卡耶维奇在波斯尼亚国会面前威胁，说如果波斯尼亚投票从南斯拉夫独立的话，就屠杀波斯尼亚的穆斯林。

卡耶维奇和美国军队的冲突，极有可能是导致这400个吉卜赛人被屠杀的原因。

美国军队发现了卡耶维奇的藏身之所，这个地方就是波斯尼亚附近的图兹拉，在进行抓捕的过程中，美国大兵被这几个人搞死了四个，还有八个受伤。这引起了布姆的怀疑，很有可能是美国军队拿这四百个犹太人泄愤。

后来他也前去找一位美国将军梅里威尔求证了，虽然没有让这位将军说出什么证据，不过还是得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布姆还专门去了波斯尼亚一趟，在哪儿梅里威尔告诉他有可能是卡耶维奇将那些吉卜赛人杀掉的，因为他们可能偷偷告诉了美国军队卡耶维奇的藏身之所。

真相不过是一场骗局

在海牙的这段时间，布姆还结识了一位人的吉卜赛律师埃斯玛，并且还爱上了她。两个人在波斯尼亚多次寻欢，埃斯玛总会有着各种手段诱惑他。

在探索真相的过程中总是困难重重，他还要一边处理和埃斯玛的生理问题，不过布姆好像又发现了一些不可思议的问题，这是关于吉卜赛人被屠杀案件的第二个猜想，如果这个猜想成立，那么这将是一场巨大的阴谋。

这个猜想就是：吉卜赛人是故意往美国军队身上泼污水，而且要搞的极大，将美国军队污染成黑炭。

自此之后，布姆就真的陷入到巨大的阴谋当中，而且是有很多是针对自己的。经过了探险似的探索和烧脑的推理，布姆最终还是拆穿了这场阴谋，其中还有那个他爱过的埃斯玛。

那个矿井被挖开了，里面除了武器和一些弹药之外没有一具尸体，一场四百人的屠杀案居然是谎言，是利益、政治的牺牲品。可知道了真相又能如何呢？人们最终还是被扔到了迷障之中，被利益驱使却又不知所终。

而关于这本小说的真实性，作者也在附言中做出了表示：吉卜赛人的经历和可悲历史是真实的，而在老鹰基地服役美国士兵，名声也是好的。

没有人能解决这场官司，在人们虚妄的索求下，这已经不是律师所能解决的问题了，故事中有太多的利益纠葛。

就像书的简介中所说的：其实，人性的每一次都指向虚妄……

愿你始终保持一双清亮的眸子，洞破人间荒乱，守住坐下清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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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青稞日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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