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想天开大逃亡

状态: HD

主演: 詹姆斯·柯本 迪克·肖恩 赛尔乔·凡托尼 

导演: 布莱克·爱德华兹

语言: 英语,德

首播: 1966(美国)

更新: 2024-04-01 19:12

类型: 喜剧片

7.3

搜狐视频

  • 高清版
  • 剧情简介

    作者:pauline kael

    译者:陈思航

    校对:issac

    来源:the new republic


    年轻美国导演的基本观点很简单:那些我们从小观看的大片,要么就是腐败、过时或僵死的,要么就是超出了我们的能力范围(我们无法得到一个制作好莱坞电影的机会)——所以我们会制作自己的电影,制作那种我们可以用自己的方式掌控的低成本电影。

    对于一些人来说,这是一种打入「行业」内部的尝试;但对于其他人来说,这是一种不同的电影制作方式,一种不同于流行艺术或是大众媒介的电影观,是一种需要探索的艺术形式。

    年轻美国导演的大多数电影风格,可能会被解释为一种反抗性活动,他们针对的是那种奢华的、挥霍无度的平庸之作,这些作品的来源,通常被称作是好莱坞的杰出「技艺」。作为对好莱坞的回应,年轻人们称为了「电影野兽派」。

    他们(和他们的大多数观众)可能更喜欢那种粗粝的混乱——不均匀的灯光、笨拙的剪辑、扁平的摄影机运动、缺乏戏剧连贯性的场景衔接、难以解释的动作,以及混淆一切的骚乱感——因为,这些元素让他们的电影变得与好莱坞如此不同。

    这种廉价感、经验的匮乏以及未受雕琢的外观,可以说是一种见证,它们呈现了创作者的诚意、贫穷,甚至还有纯粹的意图。它们就像是一张张麻布,属于那些真正的信徒,让他们身披道德,反抗身着花哨服装的富人们。


    "本文作者 宝琳·凯尔

    不过,这种贫穷的表征不一定是必要的。我在担任一个实验性电影节的评委会主席时,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我穿着经过精心修补、熨烫过的黑色真丝连衣裙登上舞台,将支票赠给获奖的创作者,他身上穿着打了补丁、褪了色的工装裤。当然,他得到了欢呼。

    前一天晚上,我身着体面的黑色西装遇到了他,不过这时候他已经穿上了属于自己角色(值得受赏的艺术家)的服装,正如我(杰出的评论家)也穿上了我的。

    尽管许多美国的实验主义者已经开发出了非凡的技术,但是,那些可以用制图板和相机做出任何事情的艺术技师们,显然没有像野兽派画家那样,成为年轻人中的英雄。好莱坞总在吹捧自己的作品,而很少有人听说过布鲁斯·百利或卡罗尔·巴拉德,但他们的摄影技巧,足以呈现那些好莱坞大片是如此地无能、低效、缺乏想象力。


    "布鲁斯·百利导演的《卡斯特罗街》(1966)

    同样地,乔丹·贝尔森的那些抽象短片,有一种优雅与宏伟的质感,那些在好莱坞大肆吹嘘的特效部门工作的地下室人员,在面对这些短片的时候,可能会显得像是一个老古董。这些技艺和技巧本身,对年轻人并没有太多的吸引力。


    "乔丹·贝尔森导演的《诱惑》(1961)

    他们被这些粗粝的作品吸引,主要是因为它们看起来是反叛的,有时候它们确实很反叛:那些划痕、污点和多重叠印让我们的视线不断游移,而在这些技巧中也隐藏着愤怒、沮丧与激情。事情已经非常明显了:这些电影野兽派,正在通过伤害我们的眼睛,来拯救我们的灵魂。

    当然,他们基本上是正确的,因为他们在反抗。无论是从美学层面还是从道德层面来说,对于好莱坞传说技艺的反叛,早就应该开始了。好莱坞大肆宣扬所谓的「工艺」,他们还提出了一个概念:制片厂电影的那种昂贵性,对于某种技术上的完美或「完成度」来说,是十分必要的。

    而我之所以用「传说」这个词,就是因为上述这些概念,不过是一种广告式的吹捧。

    它的反面要更接近事实:在好莱坞的制片厂中,制作一部看起来不错的电影,几乎是不可能的。除了古老戏剧观的尸体之外(他们会在尸体上的某处稍微润色一下,让它看起来可爱一些,仿佛它还活着),那些大片还承载着许多沉重的东西,包括固定的摄影机、多用途的灯具和妓院般的布景。

    制片厂的花费往往与影片的主题类型极为不符,但制片厂的主管们——他们会销掉大约30%的电影预算,作为制片厂的开销——对这样的高成本非常热衷,他们总会不断地提醒我们,这就是美国电影的特质。

    在许多其他的国家,美国电影中的这种奢侈型,正是它最让人羡慕、钦佩的地方:大型汽车、精致的食品、富有的单身女郎、装满各种玩意的家庭住宅,甚至还有拥挤的高速公路和嘈杂的大城市。

    "《安倍逊大族》(1942)

    让人不太能够理解的是,这些影片中似乎隐藏着制片厂主管们的一个假设,那就是美国观众也会喜欢这些东西。影片中的故事可能不会包含太多间谍或是反间谍人员,但起码它的宽银幕是要被填满的。布景师会在画面上的空缺处填上水果、鲜花和家具。

    当好莱坞的摄影师和剪辑师想要展现他们的专业技能时,他们会去模仿那些日本、欧洲工作人员的技巧,这一切的结果就是,他们会开始叫喊:「看呐,我们可以在好莱坞做任何事情。」

    这种艺术性和独创性,主要表现为这样一种事实:那些好莱坞「工匠」可能会让他们的儿子或是侄子加入工会,然后共同抵制那些变革化的尝试,他们反对让好莱坞的制片系统变得更加灵活,不然真正的艺术家就可以在这个系统中工作了。

    在当下的好莱坞,可能没有一位摄影师可以谈论那些亨利·笛卡、拉乌尔·库塔尔、晚期的吉亚尼·迪·凡纳佐口中的术语,这是因为制片厂制度和工会上的限制,阻塞了天才们发展的空间。在这样的商业官僚体系中,天才被扼杀了,我们最好的摄影师拍摄的是一些安全、健全的学院派作品。

    不过,年轻的一代人似乎对好莱坞为艺术设置的障碍并不感兴趣。他们并不关心,为什么那些年长的导演要做那些他们所做的事情,他们也不在意那些更具天赋的好莱坞年轻导演,例如萨姆·佩金帕(《午后枪声》、《邓迪少校》)或厄文·克什纳(《铁腕天使》、《金杰·科菲的运气》、《脂粉金刚》)。

    "《午后枪声》(1962)

    他们要完成突破,要去做那些他们应该做的事情。人们对一些行业外的、有天赋的、较为聪明的创作者没有太多的兴趣,这些人包括詹姆斯·布卢(《正义的橄榄树》)和约翰·科蒂(《疯狂的被子》),他们试图尽可能诚实、独立地制作故事片。

    "《正义的橄榄树》(1962)

    这些人(和他们的电影)并不是很浮夸,他们没有发表宣言,他们也没有赶上年轻人的想象力。或许,他们就像电影课堂上的学生一样,他们可以制作出一些新鲜的、生动的作品,但他们不足以让人感到惊奇,也不够特别。简而言之,那些新一代的电影爱好者们,已经不再对那些比好莱坞更简单、小巧、廉价的作品感兴趣了。

    那些工人的服装和粗粝的电影技巧可能会对我们叫喊:「我们贫穷而真实。他们富有但堕落。」但是,你当然也可以在贫穷的同时,显得不那么真诚;另一种情况比较难以想象,但也存在,那就是你甚至可以是富有的,同时你可能也没那么堕落。那些年轻人似乎对野兽派更感兴趣。在特定的群体中,摄影机的「自动写作」被看做是最具创造性的电影创作方式。

    他们的英雄是让-吕克·戈达尔,他是电影史上最具独创性、也最不稳定的天才之一。我们可能不能用上文中的那种野兽派概念,简单地定义这位导演,但他确实代表了新一代人的态度。戈达尔正是所谓的「电影-制作者」(film-maker)。

    "戈达尔导演的《精疲力尽》(1960)

    他与一个较小的剧组一同工作,他不断地改变自己的观念与态度,这种改变有时发生在不同的电影之间,有时甚至发生在同一部电影之中。好莱坞的创作者们跨越大量的障碍,试图辨明什么才是正确的行动——但他们从未找到过;而戈达尔则跟随着自己的内心去行动。

    戈达尔的作品有一种令人不安的特质,这似乎可以解释,为什么年轻人被他的电影所吸引,而且还能认同他的电影;也可以解释为什么许多更年长的人称他为「小团体」中的艺术家,他们不认为他的电影很重要。他的角色似乎没有任何未来,他们是最具活力的(也是最吸引人的),但这仅仅是因为他们不去考虑后天发生的事情。

    他们没有职业、没有计划,他们只会幻想自己可以扮演的角色,幻想不同职业、盗窃计划、爱情故事、政治观念、冒险活动、寻欢作乐,幻想电影中的那种生活。

    即使是他那部塑造未来世界的影片(《阿尔法城》),从画面上来说,也可以算作是当代巴黎的纪录片。(他所有电影都是这种意义上的纪录片——那些影响他的美国b级黑帮片也是如此,这种影响可以说是必要的。)

    "《阿尔法城》(1965)

    甚至在《阿尔法城》之前,那些在《已婚女人》中的人物就已经是科幻式的——他们是如此苍白、冷酷,只不过没有人要求某位疯狂的科学家来摧毁他们的灵魂。

    "《已婚女人》(1964)

    他的角色们都很年轻,他们与家庭无关,也没有其他的背景信息。无论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他都会让他的角色变成孤儿,他们就像剧院里的学生那样,觉得自己只和朋友、恋人存在联系——这种联系的消解,可能仅仅是因为一句偶然的话或是一个学期的结束。

    他们是孤儿,如果引申开来,从更广泛的意义上来说,他们与世界无关,他们觉得自己与世界缺乏联系。这一代人都是「熟悉的陌生人」。

    近来,一位年长的绅士给我写信,「噢,他们是如此无趣、无趣、无趣的一批现代青年!他们有的只是态度,在这些态度内部不存在任何东西。当我二十岁的时候,我绝不仅仅是四处闲逛、做一个反叛者,我会去某些地方,做某些事情。他们讨厌广场,仅仅只是因为广场让他们想起一件他们试图忘记的事情:存在一种未来,而你必须参与到这种未来的建设之中。」

    我认为他是错的。年轻人并没有「试图忘记」:他们只是不认同而已。戈达尔的力量——可能也是他作为艺术家的局限性——在于他可以如此强烈地展现年轻人的感受方式和思维方式。

    他的角色们不会去做计划,也不会担忧自己的工作或责任,他们只是生活而已。他们的青春年华让他们成为了天然的贵族,他们对生计、安全和勤勉工作都漠不关心。经济的繁荣已经将整整一代人——至少是中产阶级——都变成了贵族。

    "《已婚女人》(1964)

    他们去过的地方、做过的事情之多,实在令人震惊。他们与其他人的不同之处在于,他们可以如此轻松地获得一切。

    他们对创造性活动的态度也与那些贵族艺术家惊人地相似,这些艺术家会俯首屈尊,谦逊地面对那些中产阶级的劳作者,这些人必须要劳动才能生活下来,而艺术家对他们的观察,是为了学习,为了「文化」。

    同样地,从这一点上来说,戈达尔也可以作为一种象征、范例和证明。他让一切看起来都那么轻松,那么私人化——他仿佛只是在一部又一部地拍摄电影。

    但他的技巧足够娴熟,所以他可以用十万美元以下的成本拍摄自己的电影。而且,因为在法国有足够的年轻观众支持这些影片,所以他几乎可以在预算的限制之内做任何事情。


    "《已婚女人》(1964)

    由于他享有这样的自由度,所以他基本上是电影导演中唯一的特例。这是一次真正英雄般的成就。他已经向年轻一代证明,用自己的方式制作电影,然后继续制作电影,是一件可能的事情。

    但是这些年轻人似乎没有意识到,他是一个多么罕有的存在,想到达到他的位置,是一件多么难的事情。虽然现在的大学和基金会都让这一切变得更加容易,但他们想要独立地制作电影,不仅需要才华,还需要韧性。

    由于戈达尔已经能够解决经济自由的问题,他的作品现在提出了艺术自由的问题——在电影史上,很少有导演足够幸运,能够面对这样的问题。

    那些伟大电影导演的历史,基本上就是关乎经济、政治难题的历史——关乎妥协、失败、绝望乃至耻辱的历史。格里菲斯、爱森斯坦、冯·斯登堡、科克托、雷诺阿、马克斯·奥菲尔斯、奥逊·威尔斯——他们职业生涯中的失败,是因为他们没有获得一个机会,去做他们想做的事情。

    "格里菲斯导演的《党同伐异》(1916)

    如果戈达尔失败了,只会是因为他想做的那些事情——也是他正在做的事情——做得不够好。

    或许,当他在制作一部优美的影片时,他会试图去摆脱这种自由,接着,他显然就会把它丢到一边。他对主题的处理,有一种自毁性的紧迫感,这种动力促使他迅速地完结一部影片。

    即使对于主角或是作品本身来说,这会是一种自杀,但戈达尔对于等待结局这件事有些不耐烦:他的影片中存在着一种情绪,那就是无论如何都是没有出路的。即使有件事情是灾难性的,它也必须发生。不存在什么无法容忍的行动。

    很多年轻人似乎不愿等待被人称呼他们艺术家,他们仅仅只是宣称自己是艺术家,他们没有耐心去创造艺术。一位电影制作者应有的学习观念,不是坐在家里学习、思考、工作——就像大多数艺术那样——而是走出家门,与朋友们一起拍摄电影。

    这是一种社会性的活动,是一位天才创作者外化的、自负的行动。对于费里尼来说,这就是《八部半》,电影导演就是一位明星。

    "《八部半》(1963)

    似乎很少有人注意到,当他拍摄《朱丽叶与魔鬼》的时候,他已经转型成了一位专业的派对举办人。电影制作就像是举办一场派对那样,这正是许多孩子所做的事情。这些导演对于电影的「想法」,常常就是调度、拍摄一场狂热的、怪异的派对。

    "《朱丽叶与魔鬼》(1965)

    「创造性」是通往权力或名誉的捷径。一位流行歌手、作曲家或是造型设计师在谈论自己工作的时候会说:「这是一种创造性的谋生方式」——这意味着他没有花费大量沉闷的时间去学习或计划,他可以在不流多少汗水的情况下,就凭借自己的创造力或独创性登上顶峰。我听过一位年轻的导演告诉一个青年艺术学生:「你要在生命的课堂中学到什么呢?你可能可以画画,也可能画不了。

    你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去完成一场表演。暴露自己是非常重要的。」老师们曾告诉他们,只有当你能够以传统的方式做事情的时候,你才能拥有摆脱束缚的权力,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如果他们必须听从老师的意见,你可以想象他们的表情。他们只是走进了那些简单的捷径,踏入其他的艺术门类,或是直接从事流行艺术,这样他们就可以「表现自我」了。

    戈达尔式技巧的观念,可以看作是这些态度的升级版,是它们高度理性化、原理化的形态。「对我来说,最理想的方式,」他说道,「就是直接获取那些有效的东西——而不是重拍。如果有些事物是必要的,那么它们就不符合我的标准。瞬间性意味着机遇,同时也意味着最佳时刻。我想要的东西,就是那种最佳的偶然。」

    有时候,他仿佛通过近乎神奇的方式,获得了这种东西——就像《精疲力尽》和《法外之徒》中的许多场戏——但通常来说,他似乎只能勉强接受一些抽象的效果,《已婚女人》就是其中一个例子。

    " 《法外之徒》(1964)

    这种有些怪诞的手法,在年轻美国导演的作品中是很常见的。有些人相信,他们捕捉到的任何影像都是最佳的,所以他们不会做任何剪辑工作。他们不会用迂腐的成见或是平庸的判断,来玷污这些直觉性的证据,他们会在电影的胶片中保留一开始的空镜。他们可能还会留下那些模糊不清的镜头,证明他们在创造过程中的真诚性。

    尽管这看起来很荒谬,但这与戈达尔的工作方式差别不大。虽然他在技术上的控制是如此精湛、完整,以至于人们很难分辨他究竟是否是即兴创作,但是,他的想法和实践方式总是如此随意,它们就像是(可能确实是)他那天刚好想到的东西,或是他刚好在一本书上读到的东西。

    有时候,在他使用引文的时候,他会消除我们的戒心,会用一种近乎欣喜的、天真的方式,仿佛他只是刚刚听说了这些美妙的观念,只是想要和这个世界分享他的热情。我们会快乐地微笑,当一个孩子发现一片叶子或一首诗,和我们分享他的惊奇时,我们也会露出同样的微笑,我们可能会沉入精神世界之中,不会有丝毫怀疑的情绪。

    这是一种关乎「思想」的狂喜,这些思想源于那些还未被「思考」玷污的大脑。它们是脱离思考的「思想」:它们不是源于某种思路,或是一连串的思考过程,它们并不是从具体的情境中衍生出来的。它们是「灵感」——从乌有之处闪现的灵光——那些将自己看作是诗人、艺术家或是创作者的孩子,就是这样思考他们的观念的:那是一种神圣的感觉。

    创作者会用一些线索来润色这部影片,而观众很容易就会觉得,他们是在赋予电影某种深层意义。观众认为,如果自己跟随这些线索,他们就可以更好地理解这部影片。

    但是,如果观众在这么做的过程中,得到了一些怪异的、离题的信息,这是因为这些「线索」并不是电影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它们通往艺术家的其他思想,那是创作的过程中闪现的独特灵光。

    艺术家将涌向他们的一切,都放到自己的作品中,这就是创作过程中的基本原理。对于年轻的美国人来说,这就更加顺理成章了,因为他们从小就被鼓励,要去创造性地表达自我,去说出自己脑中想到的东西。

    那些优秀的、自由主义的父母,不会迫使他们的孩子去研习学术科目,但当孩子们为他们端上「烤好的」烟灰缸或是「织好的」桌布时,他们会表露出虚假的喜悦,然后「大吃大喝」。

    是否有人曾猜测或预见过,这一代人在这种平庸的「创造力」之中,会发展出何等自恋的自信心呢?现在我们已经被艺术家所包围、淹没了。他们中有许多人希望成为「电影创作者」,有人甚至已经如此宣称了。

    几年前,一位年轻人告诉我,他将「放弃」诗歌和先锋派电影(因为他除了谈论它们之外,并没有做出更多的举措,所以这可能算不上太大的牺牲),投入创作「艺术歌曲」的事业。

    "超现实作品《一条安达鲁狗》(1929)

    我记得我曾问他:「你读过音乐方面的书籍吗?」他说他没有,这并不让我感到惊讶。我从其他年轻人那里得知,当他们把「艺术」作为一个形容词使用的时候,就意味着他们可以绕过该领域的一些最基本的知识。

    那些声称他们要制作艺术电影的人,不仅认为他们根本不必去观看那些普通的商业电影,而且他们通常对先锋电影也一无所知。我后来没有继续和这个年轻人探讨「艺术歌曲」的议题,因为他显然不会去做任何事情。不过,一些声称他们要制作「艺术电影」的人,其实已经开始拍电影了。

    那些不会写作、没有学习过摄影技巧、没有表演经历、没有戏剧导演经历的孩子,似乎并不觉得拍电影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大多数的结果都很糟糕,这种糟糕甚至超出了我们所有的想象,仿佛要摧毁我们预测未来的信心。

    不过,即使是在最无知、最自命不凡的少男少女中,还是有那么一小部分人,在做着一些有趣的事情。

    但是,为什么即使是最糟糕、最冗长的好莱坞电影,也比那些实验短片更容易被我们接纳呢?这是因为好莱坞电影里有演员和一个故事。

    几乎是出于技术层面的侥幸,那些16毫米的电影摄影机,能为那些实验电影的导演提供更高的机动性,他们不会像那些操纵35毫米相机的摄影师那样,受到那么多的限制。

    但同样地,他们也没法获得充足的同步声。因此,这些实验者们仿佛想要把劣势转化为优势,他们宣称,这种部分地使用媒介的能力,代表了真实的电影艺术,因为这意味着纯粹的视觉性。

    不过,他们对自己意识状态的视觉探索(通常还暗含着对社会的抗议)变得沉闷无聊,观众们的思维就会开始游离。虽然这种注意力的丧失,可以被解释为一种全新的观看体验,这甚至也可以是电影本身的目的,但是,我们观看一部电影的欲望并没有得到满足。(当然,有一些年轻的电影导演,对我们惯常认为的那种电影并不感兴趣,他们对那些类似绘画或音乐的影像艺术媒介更感兴趣,对于这样的作品,必须用不同的方式来观看——我们不能期待看到故事的内容或是意义。)

    如果他们只是从技术层面上解决声音问题的话,可能他们还无法制作出令人满意的电影,除非他们也解决了情节、结构、意义和关联性等各种维度的问题。

    只是依赖于欺骗性的半同步音轨,是无法找到问题的答案的,有许多年轻导演都是这么做的。创作者完全可以通过简单的方式,来让自己的影像变得有趣一些——例如罗伯特·唐尼的《暴躁之肘》,在这部影片中,至少影像和声音采取了同样的风格。


    "《暴躁之肘》(1966)

    但是,这部影片与乔治·阿克塞尔罗德的《阁下爱鸭》和布莱克·爱德华兹的《异想天开大逃亡》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这样的概念也不足以让我们赞赏这些作为地下电影的作品。

    彻底的讽刺总是投机取巧、易于操作的,真正困难的事情,是去制作一部真正探讨某些东西的电影——而不是去愚弄你自己。肯尼思·安格在《天蝎星升起》中就做到了这一点。但是,很少有人像他一样,去设计一个精彩的基本架构,去编排一个主题,或是作出一次探索世界的尝试。

    好莱坞对这些年轻人的运动感兴趣吗?如果它可以吸引顾客,好莱坞就会把它吃掉。例如,《野帮伙》已经把《天蝎星升起》用作食粮了。

    "《野帮伙》(1966)

    在一场聚会中,商业世界与非商业世界的电影人齐聚一堂。一位好莱坞剧作家看着一位地下电影导演及其妻子走了进来,她穿着其中一种常见的导演妻子服装:简单的的粗麻布长裙,有着天然的棕色,带着稻草人式的衣袖。

    剧作家热情地和她打着招呼,「我真的很喜欢的你的衣服,亲爱的,」他说道,「我也曾经有过一条这样的裙子。」

    喜剧片异想天开大逃亡全集高清观看由3k影院整理于网络,并免费提供异想天开大逃亡高清剧照,异想天开大逃亡百度云在线播放等资源,在线播放有酷播,腾讯视频,优酷视频,爱奇艺视频等多种在线播放模式,在播放不流畅的情况下可以尝试切换播放源。如果你喜欢这部片子,可以分享给你的亲朋好友一起免费观看。3k影院收集各类经典电影,是电影爱好者不二的网站选择!

    相关推荐

    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