澎湃新闻综合报道

上海博物馆特展“万年长春：上海历代书画艺术特展”自6月开幕以来一直备受关注。澎湃新闻获悉，8月9日，上海博物馆已对该特展中的部分展品进行了换展。同时，这一展览的展期也将从原计划的9月延长至10月9日。上博将于9月举办相关学术研讨会。

在新登场的展品中，有元代赵孟頫《行书近得帖页》、明代祝允明 《草书文赋卷》、莫是龙《行书记冯山人事轴》、宋克《草书唐人歌卷》、祝允明 《草书文赋卷》、清代董邦达《仿云西老人笔意轴》、王鉴 《仿宋元山水图册》等12件／组作品。

据介绍，“一部文人画史，可谓半部与上海相关”，此次上海博物馆特展从文人画史角度对上海历代书画成就进行梳理，考察其美术史地位及影响。此次展览的一大亮点在于，重新发掘元末明初上海画坛的成就，通过梳理并增考那些为画史忽略甚至几近淹没的人物，首次提出了上海吴门前渊/先驱的概念。展览亦对元末至清末民初近七百年间上海书画鉴藏史进行系统梳理与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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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地区历代书画人物示意图

在展览的起始处，是一幅“上海地区历代书画人物示意图”，示意图上标示出了历代上海重要书画家的名字、位置。该示意图以永乐元年为界，永乐以前的画家用蓝色标示，永乐以后的画家用黑颜色标示。

“因为永乐（1403年）是上海一个标志性的节点，夏原吉治理黄浦江、吴淞江。永乐以前黄浦江实际是吴淞江（现苏州河）的支流，吴淞江承担了太湖流域主要的泄洪功能，通过历史上多次治理水患，永乐三年夏原吉提出用黄浦江来替代吴淞江的功能，通过夏原吉、海瑞对吴淞江、黄浦江的疏浚，奠定了’黄浦夺淞’的水文格局，吴淞江成为黄浦江的支流。黄浦江一旦形成三江入海，上海国际化大都市的地理优势就显现出来了，很多文人画家园林都自发往东往里迁移，所以此后海派的形成也是必然的，吴门画派和上海画坛两者间也发生了既共生又此起彼伏的互动关系。”上海博物馆书画部主任凌利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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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代陆机《平复帖》拓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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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海瑞书法，海瑞曾在上海等地参与治水

展览分为“艺脉/艺术成就”“人文/地区互动”“鉴藏/艺术影响”及“潮头/海上风华”四个部分。第一部分为“艺脉/艺术成就”。一部文人画史，可谓半部与上海相关。本部分通过梳理“法帖之祖”——晋代陆机《平复帖》、拈出 “墨戏说” 文人画理论的米芾（曾在上海青浦青龙镇担任镇监）、元代上海文人画成就、明初云间书派与上海 “吴门前渊”，以及古代画史最后一个高峰——海上画派，乃至近现代如黄宾虹、李叔同、陆俨少等名家之成就，阐释海上千年书画之艺脉与成就对文人画史的重要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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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 李升《淀湖送别图卷》 上海博物馆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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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 李升 《淀湖送别图卷（局部）》上海博物馆藏

从元代李升《淀湖送别图》至明文伯仁《南溪草堂图卷》、文嘉《曲水园图》卷，勾画的正是一幅元明以来上海城市人文的迁移路线图。第二部分为“人文/地区互动”，除了展现从元代《淀湖送别图》至明代《曲水园图》，也聚焦上海自然风光、语言饮食、人文构成等风土人情于书画中的体现。尤其关注明清以来江南文化的两个重镇代表——上海与苏州，随着其水系生态、地理优势、经济地位等综合因素的不断变迁，于书画领域产生的此起彼伏的互动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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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 马愈 《畿甸观风图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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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出的宋代苏轼书法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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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娄坚（上海嘉定人）跋苏轼书法作品

展览的第三部分为“鉴藏/艺术影响”。继承与创新是中国画史得以持续发展的不二法门。本部分梳理了元末至清末民初近七百年间上海书画鉴藏的四个主要阶段，即“肇兴”（元末明初）、“四分天下”（明代中叶）、“高峰”（明末清初）及“半壁江山”（清末民初），同时探讨其与上海历代书画家所取得的艺术成就对其它地区艺术活动的影响。而最后一部分则是上海最为被观众熟知的“海上画派”，以一个独立的展厅，呈现1843年以来的近现代上海美术。

特展视频《书画千年，相遇上海》

而对于这样一个千年画史的梳理，主办方在展厅口利用了多媒体营造沉浸式氛围，使用折角屏幕打造裸眼3d效果，呈现一部海上千年艺脉大片——《书画千年，相遇上海》。

影片自两晋娓娓道来，将历代书画作品与今日上海实景一一对照，突出表现展品与上海之时空的关联。从松江到徐汇，从淀山湖到黄浦江，上海美术史的发展与上海的城市底蕴和品格缓缓呈现。同时，影片亦旨在鼓励观众实地走访，以展览及展品为原点，向整座城市辐射，领略作为艺术场域的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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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9

特展视频《书画千年，相遇上海》(15:59)

注：由于该视频致力于在展厅中打造裸眼3d的效果，因此文中部分画面局部略有形变，敬请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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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3年，当商贸的航船靠泊上黄浦江畔的码头，上海这座因港而兴的城市，从此成为中国离西方文化最近的口岸。伴随着东西方文化的对撞和融合，催生出一座最具现代化的国际大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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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如果说，整部中国人文史，翰墨精神自始至终是其传承的思想和风骨。那么，就在这片“吴根越角”的土地上，绵延千年的海上文脉，同样源远流长。今天，我们就以上博珍藏的本土书画瑰宝为主线，来一次踏景通幽、探古寻芳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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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曰：“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上世纪五十年代马桥新石器时代遗址的考古发现，早在6000年前，上海的西部就已成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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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存于敦煌莫高窟中一幅西晋时代《石佛浮江》的壁画，描绘了那时吴淞江入海口的场景。故事中提到的通玄寺，即为如今上海静安寺之前身重玄寺。这幅画与陆机的《平复帖》，可以说是上海书画之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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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天宝十年(公元751年)吴郡太守上奏朝廷，在上海境内设立华亭县，华亭即为如今松江的古称，而松江自古又是吴淞江的别名。

上海现存最久远的名家书法作品之一，为三国时期“一代绝手”之书法大家皇象的章草“松江本”《急就章》。“松江本”《急就章》，结字工整、法度森严、气息古朴温厚。该作原件，目前只遗存一尊石碑，藏于松江博物馆，后世流传的多为明清拓本。皇象的书法以“相众而形一”之书风，被后世誉为“草书唯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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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晋大文豪陆机、陆云两兄弟，系东吴名将陆逊之孙，宅居华亭。在今日松江小昆山之巅，留有“二陆草堂”遗迹。二陆对后世上海的影响深远，以他们为首的陆氏家族于上海有开化之功。“太康之英”陆机，其诗文才高词赡，举体华美，文章冠世。而其书法名作《平复贴》，更是中国古代存世最早的名人法书真迹，被誉为“法贴之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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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江自古就有“九峰三泖”，是上海唯一有山有水的胜境之地。明代书画大师、华亭人董其昌于万历二十四年在京师所作的《燕吴八景图》，其中松江三开胜境，寄思着画家对故土和友人的感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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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末明初诗书大家杨维祯，为躲避战乱迁徙至松江，结庐筑园圃蓬台，终日与好友吟咏唱和、诗赋相乐、游宿山水，自诩为神仙中人。杨维祯去世后、与陆居仁、钱惟善合葬于干山，世称三高士墓，被后人传颂为“学观并识”的典范。在今日松江天马山景区中，还留有后世重建的墓碑。天马山古时候称干山，相传是干将铸剑之处，故又名干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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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华亭画家姜贞吉的画卷《山静日长图》，在描绘云间九峰中的干山景色同时，抒发了“山静似太古、日长如小年”的静思和意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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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维祯另一位莫逆之交，就是客居泗泾南村的史学家陶宗仪。他的《南村辍耕录》，是古代典籍中首次记录了乌泥泾黄道婆的事例。陶宗仪一生清贫执教，唯以著书为乐事。书画上，被称为吴门画派的“岷源”。元末四大画家中的王蒙、黄公望等都曾有画作《南村草堂图》，赞叹陶宗仪不慕名利的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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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277年，华亭县升格为华亭府，次年又正名为松江府。自此，松江一带早已是民物繁庶之地，文翰风气日趋浩荡。

明代中叶，松江人张弼的草书独居一格，犹有“奔蛇走虺之势”，被誉为“颠张复出”。

元代文人张雨所书的《题黄子久画诗页》，引用的典故，便是《晋书·张翰传》中有关“莼鲈之思”的成语由来。无独有偶，早年苏轼也曾赋诗，《后赤壁赋》中思念的倒是盛产于松江水域的四鳃鲈鱼。到了清代，书画家倪耘的《松江鲈鱼图》，他以秀骨天成的技法，画出“江上往来人，但爱鲈鱼美”的诗性意境，与张翰“莼鲈之思”有着同根同源的乡愁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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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 2016 年，一场重大的考古发现，确认现青浦白鹤镇以东区域，即为古代上海第一镇——青龙镇遗址。

据史料记载，早在唐宋时期，随着中国经济中心的南移，逐渐形成新的海上贸易格局。紧邻吴淞江北叉的青龙镇则因占据了“控江连海”的地理优势，成为海上贸易的聚集之地。元豊五年，北宋书画大家米芾就曾担任过青龙镇镇监。米芾平生书法成就以行书为最大。南宋以来的著名汇帖中，多数刻米芾之法书，流播之广泛，影响之深远，在“北宋四大书家”中，实为首屈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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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浦自古就是水乡，境内的淀山湖，既是上海最大的淡水湖泊，又是母亲河黄浦江之源头。元代画家李升，晚年移居淀山湖畔，人称“谪仙”。《淀湖送别图》作于至正六年，画中清波荡漾，湖山错落；远望峰峦高耸，景色清幽，一派送别离人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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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行一带唐宋时期属华亭县，元朝至元二十八年设上海县。明代正德七年，将浦江上游北侧江川马桥一带命名为闵行，仍归属上海县治。

明代书画大家董其昌，原籍就在马桥，董其昌自幼天资聪颖，书画、诗文俱佳，一生作品多不胜数，影响身后画史近四百年，更是千年海上文脉无法逾越的丰碑。董其昌一生几起几落，曾官至礼部尚书，后归隐于松江，如今在松江老城厢醉白池畔，建有董其昌书画艺术博物馆及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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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画家文嘉系吴门画派代表文徵明次子。其名作《曲水园图》，所绘的是马桥明代名士董其昌族叔伯董宜阳居住地曲水园的景观。此画绘于嘉靖三十八年，当时文嘉五十九岁，董宜阳五十岁，两人交往密切。

现存同名的只有建于清代的青浦大盈浦畔的“曲水园”，虽然和董宜阳无关，但两者间倒也有异曲同工之初，画中的“曲水园”形象地再现了黄浦江畔曲水绕村的景色，赞叹主人“守拙心弥敦”的淡泊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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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定地处吴淞江之阴，隔浏河与太仓相望，是上海最早成陆的区域之一。南宋嘉定十年建县，历来是富庶繁华之地。

嘉定自古文脉昌盛，其中马轼是明初著名宫廷画家，其子马愈是沈周的师长，成为了吴门画派的先驱之一。古代嘉定是吴地重镇，域内多园林。清代大家吴历，既是一位传教士，又专工山水，他的名作《凤阿山房图》，系取材嘉定名士侯开国府邸，只是这座精美的私家园林早已毁于战乱。留存至今的汇龙潭公园，秋霞圃，古漪园，均为名闻海上的园林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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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山古称海盐，曾是著名产盐之乡。上海滩远古最早成陆的沙堤冈身，即从金山开始、行经奉贤、闵行、嘉定等一线，如今在金山漕泾有唯一遗址。

清初名士王鸿绪，为金山张堰人。曾任工部尚书，督修高堰堤工。后编修《明史》。王鸿绪字学董其昌和米芾，书法名声显赫。他更是清代书画收藏大家，颜真卿的《行书祭侄稿卷》、黄公望的《富春山居图》卷、董其昌的《烟江叠嶂图》卷皆为其旧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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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汇古时属华亭，元代之后隶属上海县。今天的徐家汇已是上海的副都中心，而徐家汇的得名，则源于明末学者徐光启。

徐光启是地道上海人，明末文渊阁大学士。曾在法华泾、肇嘉浜和蒲汇塘三水相汇之地建立农庄别园，并与欧洲传教士利玛窦合作，开创了中西文化交流的先河。嗣后，徐氏家族世代聚居于此，遂称为徐家汇。徐光启除精通各类科学之外，尤擅楷书，工于声律，著述丰硕。崇祯六年，徐光启病逝。这卷《徐光启崇祯七年诰命》，以四六骈体，书于黄绫本上，以此表影徐光启的功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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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自古因水而生，因港而兴。

相传春秋时代，“战国四君子”之一的春申君在东吴造大城、浚水道。因为春申君本名黄歇，故黄浦江最早就叫黄歇浦，上海又别称“申城”。

中国古代地理名著《尚书·禹贡》曰:“三江既入，震泽底定。”上海与苏州同属太湖水系，太湖水安定了，才会有“苏嘉熟，天下足”的安稳日子。才会造就唐宋青龙镇口岸帆樯林立、商贾云集的繁荣盛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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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历史是历代环绕吴淞江的治水史推进的。

元代青浦人任仁发能书善画，《秋水凫翳图》轴便是其精品。花鸟勾勒严谨，设色明净，造型精准生动，整体延续了宋代宫廷花鸟画的传统。任仁发还是一位极有成就的水利专家，2001年发掘的普陀区志丹苑元代水闸遗址，就是他主持修造的吴淞江水利工程。

宋元之后，吴淞江下游淤塞日趋严重。明朝永乐年间，工部尚书夏原吉主持江南水利。在其之后，应天巡抚海瑞在夏原吉的“江浦合流”的治理基础上，锐意革新，一方面以“束水激沙”之法疏浚吴淞江，另一面大力开挖黄浦下游水道，最终奠定“黄浦夺淞”的全新格局。至此，吴淞江彻底成为黄浦江的支流。

沧海桑田，海纳百川。当年夏原吉、海瑞的治水创举，最终改变了上海的格局，原先的“海上第一镇”青龙镇，因为海岸线的东移和航道的淤塞而衰败；原先濒海的黄浦却因势崛起，形成向海的港口、日趋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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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闻海内外的“非遗”顾绣，又称“露香园顾绣”。在中国刺绣工艺的历史上，真正以画绣闻名于世的当属顾绣。顾绣是上海地区工艺品中的瑰丽奇葩，就起源于明代上海老城厢的顾氏家族。昔日的“露香园”早已损毁，而有着四百年历史的顾绣也几经失传。

上海老城厢的核心区域要数豫园，豫园的主人及建造者为明代大官潘允端，相传他将此园取名为“豫园”，是为了取悦返乡颐养天年的老父亲潘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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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站在今天苏州河汇入黄浦江的河口隔江相望，便是摩天高楼林立的陆家嘴金融中心。在上海的地名中，带“嘴”的通常是指江河拐弯处。陆家嘴地名，是因豪门望族陆氏家族世居于此而所得。明代翰林编修陆深才学渊博，又精研鉴赏，只可惜昔日的俨山书房早已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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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从空中俯瞰，黄浦江在老城厢和陆家嘴两端间呈 s型，如果两者分别为阴阳两仪，就恰好构成一幅太极图，十分谐和，蔚为壮观！

附录：特展新更换的展品

“万年长春——上海历代书画艺术特展”已于2021年8月9日对部分展品进行了换展，新登场的有：

元 赵孟頫 《行书近得帖页》

明 《顾绣韦陀图页》

明 袁福徵 《行书札页》

明 莫是龙 《行书记冯山人事轴》

明 莫如忠 《行书致董宜阳札页》

明 宋克 《草书唐人歌卷》

明 祝允明 《草书文赋卷》

清 吴友如 《点石斋画报原稿页》

清 华喦 释明中 《皋亭看梅图册页》（两开）

清 董邦达 《仿云西老人笔意轴》

清 王鉴 《仿宋元山水图册》 （十二开选二）

现代 陶冷月 《松月清泉通景屏》之一

特展展期将延长至 2021年10月9日（周六）

（本來文据上博及澎湃新闻资料）

责任编辑：陆林汉

校对：丁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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